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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简介

小说主人公是南昭雪封天极的小说是《彪悍王妃要称霸》,本小说的作者是香林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,书中主要讲述了:什么?被抢婚?从棺材里爬出来也要夺回来!让她和公鸡拜堂?宰了,炖汤!要赐贵妾?湖里的水什么滋味了解一下。彪悍王妃,不是在虐渣,就是在虐渣的路上。某被抢来的王爷喜滋滋:她爱我敬我崇拜我……王妃:呵,男人!...

精彩章节

“雪儿,还不拜见母妃?”

南昭雪嘴角微微一抽。

雪儿,他叫的真是恶心。

不过,她还是坚持把这场戏给演下去,她微微一俯身,“儿媳见过母妃。”

珍贵妃的手就那么呆愣在了半空中,眼神看着面前这个女子,目光复杂,眼底深处却是啐着一股骇人的冷意。

“老七,喜服,你不脱,还等我给你扒下来吗?”

封天彻一愣,听到那个“扒”字,莫名就想起了南昭雪扒南若晴喜服的利落。

他浑身一震,连忙脱下了身上迎亲穿的红色喜服。

封天极往身上一披,那俊朗的容颜搭配上火红色的喜服,越发的邪魅,南昭雪不禁感叹,这男人生的,是真的不错。

尤其是男人大手一勾,拉住了她的小手,霸道又邪魅。

“有什么事,之后再说,本王现在,要去跟本王的王妃拜堂。”

望着那双大手,南昭雪突然有点明白,原主为何到死都想嫁给这个男人了。

前厅已经闹成一粥锅,来的宾客们谁也没想到,竟然能看这么一出热闹。

申管家忙得不可开交,刚刚南家来人把南若晴接回去,他也没有阻拦,反正给王爷冲喜的人有了,至于是哪个,他也不在意。

南若晴识趣,还省得他费事。

正招呼着宾客,忽然听到有人低呼,但见抄手长廊上走来几个人。

其中一对男女,都穿着大红喜服,格外引人注目。

新郎乌发如墨,肤色极白,如薄瓷般细腻,眉毛英挺,幽深的墨眸沉沉似隐了刀光,只一眼扫来,就让人不禁摒住呼吸。

不是战王又是谁?

老天!

这……战王没事了?

申管家愣了片刻,不禁老泪纵横,匆忙跑过去行礼。

封天极沉声道:“收拾一下,本王要和王妃拜堂。”

申管家抹抹泪,意味深长地看了南昭雪一眼,迅速去安排。

重新来到前厅,南昭雪心里舒畅不少。

对着这么好看的男人,比对着那只公鸡强多了。

珍贵妃上座,脸上荡起温婉的笑意,美眸中满是温情,像极了慈爱的母亲,看着自己的儿子成家立业。

南昭雪目光微扫,准确无误的瞧见她广袖下用力交握的双手,指关节都有些泛白。

咦,这个女人,有点意思啊。

封天极脸上带笑,平时不苟言笑的人,此时笑起来闪瞎人的眼。

看他这态度,像是很满足这门亲事。

看热闹的人互相对视几眼,都觉得这个南家小姐可真是不简单。

当众抢婚不说,还真的被她救醒战王,难得的是,战王还亲自来和她拜堂。

拜完之后,正要送入洞房,南昭雪却站着不动。

“怎么?”封天极微挑眉。

“还有件事没办,”南昭雪抬手掠了一下头发,眉目带笑,却透着清冷。

“刚刚那只要和我拜堂的公鸡呢?”

封天极:“……”

“有点饿了,宰了给我炖汤吧!”

众人:“……”

封天极微微一怔,轻声笑:“按她说的做!”

南昭雪这才满意地去洞房,封天极也不想应付这些宾客,转身要走,珍贵妃开口叫住他:“天极!母妃有话跟你说。”

南昭雪脚步停都没停,对这个虚假的女人,她半点兴趣也没有。

回到房间,南昭雪微吐了口气,自从醒过来,她一刻未曾停歇,刚才又给封天极治伤解毒,也是件极耗费心神的事。

这身体……总归还是太弱了,伤也真不少,可见平时日子过得不怎么样。

想想也对,要是过得好,怎么会落得被活埋的下场?

尤其这身体和她的灵魂还不能完全融合在一起,现在只是和封天极拜了堂,杀身之仇还没有报。

看来,一切都得抓紧。

她从琉璃戒里取颗药丸吞下,闭眼运气,感觉到细小的伤被慢慢修复,她的气色也肉眼可见的好起来。

封天极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。

女子穿着大红喜服,黑发散开身后,眼睛微合,嘴角微翘,从容又淡漠。

她的肌肤似雪,不再像刚才那般没有血色的苍白,而是莹润光洁,整个人似乎都在发光。

封天极眼底深处飞快闪过讶然。

“看够了吗?”南昭雪闭着眼睛问。

封天极轻笑:“没有,本王的王妃,本王想怎么看,就怎么看。”

南昭雪吐出一口气,睁眼看他,那一刹那,眼中锋利似冰凌。

“王爷最好记着,我和你,是合作的关系,做你的王妃也仅仅是合作的一部分,可别表错了情。”

封天极差点气笑,这女人真是过河拆桥的一把好手。

“王妃刚刚与本王拜过堂,这么快就翻脸了?真是无情。”封天极声音轻飘飘的,像雪花落入脖颈,激起一阵凉意。

“无情有什么不好?”南昭雪挑眉笑,“无情才不会有贪念,不会伤神,利益才能更长久,王爷,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?”

她跳下床,对着镜子束发,古人的发式她是不会弄,干脆束个高马尾,利索英气。

封天极盯着她的后背,目光中满是探究。

恰在此时,有婆子来送鸡汤。

南昭雪坐在桌前,也不招呼封天极,自顾吃起来。

别说,这鸡汤熬得非常不错,香浓味美,喝下去身上顿时暖洋洋。

她喝得一滴不剩,转身又到衣柜前一阵寻摸捣鼓,随即利索地解开之前用来代替盘口的回形针,取下腰带,就要脱外面的红袍。

封天极提着一口气,看着她这一系列操作,实在忍无可忍:“你要干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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