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“知道了,我去一趟。”

他看了我一眼,灭指尖的烟火,对蛇母说:“你把规矩和个交给她,我回来继续。”

哪个?

我不解,十七爷直接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西装穿上,走出门。

套房的门咔哒落下了锁,我听着他脚步声走没了,身上一冷。

我有些无奈:“冷死了怎么办?”

蛇母微笑。

我理解她的意思,来到这儿的女人,有千种百种惨死的方式。

我选了给十七爷做明妃延缓死亡时间,就不会冒莲萎的风险,为了这一会儿享乐去送命。

我抿了抿唇,往床里缩了缩,但余光见满床血心里膈应,下了床。

赤脚触地,冷意灌上来,我扫了眼空调,没开。

我搓了两把手臂,拉开窗帘,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制冷设施,突然一座百米高的金像,就出现在了我眼前。

这里,原来就是周氏集团挖出欢喜佛的石窟。

我愣了一下,佛相下忽然来了一队信徒,他们摇着经纶,嘭地一声点燃了手里巨大的血经幡,女佛身上的三处莲花花纹,骤然绽亮。

“看来已经看到佛母身上的莲花了。”

蛇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“没错,三朵莲花,正是你们明妃也要炼的,心莲,舌莲,肉莲。”

“在炼肉骨柴的十三天里,明妃只有练出这三朵莲,才有资格进入明妃的八十一炼制阶段。”

炼柴十三天,还有明妃八十一,我可以活九十多天?

我一喜,回起前面的痛苦:“是要像种莲样用五毒……”

“这倒不会,骨肉柴开莲用五毒,是要因为锻体,情莲生长与锻体无关,就不需要了。”

“情莲……会很难长吗?”我问。

蛇母:“怎么办?灌顶完成了,自然是回去做肉骨柴,变成一碗汤。”

一碗汤。

我忽然起了厂房里看到的采割画面,一阵倒骨寒窜到了天灵盖,手臂上全是皮疙瘩。

蛇母看到了:“也不用紧张,些女人不成功的原因,十七爷已经知道了。我在这里,一个是帮你们渡过生莲苦,第二个,也是为了这件事。”

她有办法?

我看过去,蛇母的手向了身上两蛇,其中一只在她身上卷了一圈,把蛇尾放进了她手中。

下一秒,蛇鳞展开,一颗血淋淋的蛇蛋就从蛇腹排出,掉进了她手里。

她把蛇蛋上的脏污用舌头舔去,系上串着佛珠的绳子,递到我的面前。

“这是尚未足月的蛇蛋,把它挂在小腹上,灌顶时你的脏污就会汇集到蛇蛋里,让你生出三莲。”

挂哪里——?

我毛骨悚然,问问她万一蛇孵出来怎么办,可一到自己命都保不住了接过了颗蛋。

与象中的相反,这颗蛋比蛋小,壳也没有蛋外壳样,软软的,还能到软乎乎的小蛇。

我有点呕。

我小时候在乡下长大,有一次一蟒蛇闯进了家里,当着我的面生生吞掉了我养的狗,从以后,我就怕极了蛇类。

“这真的可以?”

我捧着蛇蛋,牙齿上下碰得咯咯直响,“能不能……换成别的?”

蛇母合起双手。

“佛主入佛前,是为残酷化身,大佛祖派世间最澄澈佛母,才渡佛主成欢喜佛,你看金相上的蛇,正代表佛母之污离她而去,未壳的蛇,方是容纳污浊的最好容器。”

这个意思,就是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
我看了眼蛇蛋很哆嗦,但也没得选。

我没有把握这十三天就能离开这里,顺从着先把莲种出来,才是眼下最好的答案。

而且,这明显也是十七爷的意思。

到个冷冰冰却说一不二的男人,我根本不敢仗着自己生莲拿乔,把细绳挂在腰上,两头的磁扣一贴,就彻底取不下来了。

我吸了一口气,慢慢地站起来,才生产的蛇蛋又热又软,贴住小腹,就随着呼吸动。

细长的蛇身压着粗糙的蛋壳显形,下垂的弧度刮过腹部,我害怕它破掉的心提到嗓子眼,却又有点莫名的有点……

我快被死了,理智摇摇欲坠好一会儿,我才抽了手,趴在沙发上。

但静止下来,我也没法不呼吸,蛇蛋跟着呼吸动,我憋不住,蛇又动得更加剧烈。

我腰打抖,保命的理智和的冲动,这时只隔了一线,紧绷紧绷的线。

蛇母给我倒了一杯冷水:“洛要是忍不住,就喝口水,十七爷说一会儿回来,我还有别的事,就不留了。”

她说完,径直出了门,我说她走了我没人监督怎么办,都来不及说出口。

房间里就剩了我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