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第3章

这时,长乐的力气也慢慢恢复了,充血的眼眶也随之恢复清明。

“你竟敢非礼本郡主!滚下去!”

这个人竟敢用自己的身体,贴着自己,他身上的那种燥热,仿佛要把她也烧着了,长乐嘴上说着恶心,可心里却泛起了一丝不一样的波澜。

陈天赐仿佛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粒火种,现在成了熊熊大火,她也急需别人来浇灭......

长乐的脸潮红又娇羞,好像一朵被好好滋润过的娇花。

陈天赐一看她,就忍不住心潮彭拜。

长乐抬手想把陈天赐推开,双手却被陈天赐一只大手死死钳制住,举过头顶,动弹不得,而陈天赐的另一只手还不断在她身上摸索,又快又急。

“你个废物!竟敢轻薄对本郡主!”长乐肺都快气炸了,“本郡主要杀了你!”

“过河拆桥,不过郡主当真以为我会乖乖束手就擒?”

下一秒,陈天赐在长乐身上,找到了皮鞭,直接把长乐双手绑了起来。

他用的是军方专用的绳扣,牢固无比,长乐根本挣脱不开。

“好郡主,人家胆子小,可经不起你恐吓,就先溜了,来日再见,最好不见。不过,郡主你的身材还是很好的。”

长乐气愤的瞪着他,眼神恨不得要杀人。

“陈天赐!站住!”

陈天赐说完转身就要跑,哪知道下一秒,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,紧接着一声怒吼叫他站住。

陈天赐下意识回头,好家伙一堆官兵!

“他奶奶的,傻子才站住!”陈天赐当然是接着跑了,可惜双拳难敌四手,他怎么可能跑得过这么多人,很快就被抓住了。

陈天赐讪讪一笑,“诸位有何赐教?”

人群中,一个相貌很俊朗的年轻男人,站了出来,大义凛然的怒道:“陈天赐你这个废物,不仅挖你岳父家的祖坟,你还敢绑郡主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!”

这人叫赵飞尘,和陈天赐都在钦天监混了个九品官,倾慕长乐郡主,所以极度讨厌陈天赐。

赵飞尘也算有点小能耐,比原主强,又是请天假副官的徒弟,平时可没少仗着身份和天分欺压原主,但这点天分,在陈天赐面前,就有些不够看了。

这次挖坟,就是他忽悠原主来的。

“你懂什么,这是我和郡主的闺房情:趣。”陈天赐促狭一笑,抓着郡主的手不放,“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管?真是狗拿耗,多管闲事!”

一句话,同时让郡主和赵飞尘的脸,都涨红了。

“一派胡言!郡主冰清玉洁,怎会与你同流合污!”赵飞尘激愤交加,掠过陈天赐拱手禀告身旁的人,“大人明鉴,陈天赐目无法纪,撅人祖坟在先,以下犯上欺辱郡主在后,实在是罪大恶极,应该立即打入天牢,听从发落!”

“打入天牢?赵飞尘,你怎么不说直接杀了我?”陈天赐冷笑。

天牢里关的,都是穷凶极恶之徒,里面的衙役,更是手段骇人,能把人当鱼片割,还始终吊着一口气。

一旦被打入天牢,就是天王老子都别想活着出来!

“我朝法纪严明,挖人祖坟、不敬有功之臣、亵渎亡灵,还侮辱郡主,罪不容诛!我只是按法纪办事。”赵飞尘道。

“你我同级,你有什么资格谈处置我?何况京兆尹大人在此,如何评判自有大人做主,用得着你来说?”陈天赐看了眼赵飞尘身边跟着的人——京兆尹费庸。

顿时转了话锋,“还是说你认为,尹大人不如你英明神武?”

陈天赐一边打压了赵飞尘,一边不着痕迹的拍了费庸的马屁。

赵飞尘反应过来,脸色铁青,还没开口,便被费庸打断,“敢问郡主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
“费大人,赵飞尘不懂,你已成家立业,还不懂吗?我和郡主不过是在府中待得腻味,这才出来寻求些**。”陈天赐一派餍足之色,“别说,还真实别有一番风味,大人有空,也可试试。”

费庸黑了脸,在坟地里找**,的确是荒唐郡马能干出来的事,不过长乐郡主向来懂事识大体,怎会陪他荒唐。

费庸转头看向尚未开口的长乐郡主,问道:“郡主,事情当真如郡马所言吗?”

“郡主,你可想清楚了,你家祖坟的天罡地煞阵,只有我能破。”陈天赐神色淡然,提醒道。

长乐郡主沉着脸,不愿意开口,但架不住陈天赐仍在自己身侧小声提醒。

“郡主?”

费庸也忍不住催促起来。

长乐的脸又沉了几分,面容之上还透着几分可疑的红润,点头道:“确,确如他所言,本郡主在与他玩乐。”

长乐羞愤不已,脸色涨红在祖坟玩花样,传出去旁人该如何看她?

要不是看这个废物,真的懂几分,她怎么可能委曲求全帮他脱罪。

简直是奇耻大辱!

费庸闻言,不可置信:“郡主怎可如此荒唐!”

“祖坟是郡主家的,自然是郡主想怎么玩怎么玩!”陈天赐坦荡一笑:“大人只需说我们夫妻在此有罪与否。”

费庸脸色黑沉,目光在陈天赐和长乐郡主之间转了又转,试图找出长乐郡主说谎的可能,可看长乐郡主难堪还透着娇羞的神色,实在看不出半点说谎迹象,只得叹息着道,“若郡主所言当真,便不算有罪。”

赵飞尘傻眼了,他急忙说:“大人,陈天赐还蓄意挖坟,挖人祖坟,如杀人父母,更何况挖的是肱股之臣,镇北王的祖坟,不问责他,您怎么向皇上交代,怎么向镇北王交代?”

“你怎么确定是我挖的?”陈天赐反问。

京兆尹犹豫不定。

赵飞尘傻眼了,他急忙说:“大人,在下还有人证!守墓人亲眼所见陈天赐挖了镇北王府祖坟,就算他如今在此是与郡主之间的夫妻青趣,挖坟一事也千真万确。镇北王乃是陛下的肱骨之臣,如今尚在边疆镇守,家中祖坟却被人挖了,若不严惩此人,如何向陛下交代,如何向镇北王交代?”

费庸眼前一亮:“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