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:沦为心囚

她脖子上的鲜红,让他一瞬间的心疼消失殆尽,他像一头发怒的豹子,紧紧的盯着虞暖:“你就这么想上他的床?”

虞暖挂着泪珠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,他嘲讽一笑:“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贱。”

虞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被拉扯,在被啃咬,她爱了这个男人十几年,可是现在她在他的眼里就是这样吗……

“你姐姐,就让她自生自灭,那是她应该得的报应。”薛北山残忍的话从喉咙里说出,虞暖闭着眼,死死的扣着掌心,最终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在薛北山复杂的眼神中开口:“求你,救救她。”

薛北山双手紧握成拳,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意让人心惊:“滚。”

虞暖跪在地上不发一语,她不能走,她要是走了,姐姐怎么办。

薛北山冷笑一声,恨不得把她脖子上的痕迹全部铲除干净,他一脚踹在虞暖的身上,眼眶绯红:“让你滚,听不懂吗?”

虞暖本就疼痛的身子,现在更加钻心的疼,她颤颤巍巍的起身,痛苦的看着薛北山,声音嘶哑的道:“好。”

薛北山紧紧盯着她离开的背影,强制忍住想要踏出的脚步。

虞暖眼神空洞的走在街上,身上的痛不及心中的。她和薛北山从小就认识,她也从小就喜欢他,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……

就在她摇摇晃晃出神之际,一辆车突然在她面前急刹,车上的男人脸色漆黑如墨,打开车门,下车把虞暖推进了副驾驶,他回到车上,冷声道:“你要是想死,去别处。”

虞暖突然回过神,她找薛北山帮忙,是因为他有权有势,而这个男人的势力和财力和薛北山旗鼓相当,她突然转头眼中冒着星星点点。

越景华见她如此,眼底是无尽的冷漠:“想要昨晚的报酬?”

他把虞暖当成了陪客小姐,虞暖也知道,她咬咬牙缓缓道:“你能帮我一个忙吗?”

越景华冷笑一声,拿出一张卡扔给她,这样的女人他见的多了。

虞暖看都没有看越景华扔给她的卡,她只想求他们救救她的姐姐,为什么他们这些上层人士,却一个个的看不起人。

“薛北山只是让你来拿号码?”越景华越想越觉得这事有蹊跷,薛北山想要什么人的电话拿不到,非要把自己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?

在虞暖迷茫的眼神中,他拿出手机看了看,果不其然,新闻上硕大的标题赫然是关于他和这个女人的。

他把手机递给虞暖,转头阴森的看着她:“这就是你们的目的?”

虞暖看着手机上的照片,赤身男女躺在床上翻云覆雨,她一眼就看出来了,这是她和越景华……
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为什么她和越景华会出现在新闻上。

“他也就只能耍耍这样的小把戏了。”越景华眼中寒意凛凛,嘴角却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。

虞暖不相信薛北山让她去找越景华是为了让媒体曝光,给越景华带上一个**的帽子,可是手机上的照片却这么刺眼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,这才是薛北山的计划。

她想要下车,想要问问他,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她!一个月钱说要和她结婚的是他,现在算计她的也是他,是不是在当初结婚的时候,他就已经计划好了?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,是不是全都在他的算计中!

她红着眼眶要开门去找薛北山问个清楚,身后却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:“你让我帮你什么。”

虞暖手上一顿,她缓缓回过头,颤抖着双唇道:“帮我把姐姐从警察局里带出来。”

越景华扫了她一眼,似乎她的无助和痛苦都与他无关:“做我的情妇。”

她双目骤然睁大,他难道觉得他们两人的事情闹得还不够大吗……

“薛北山既然想玩儿,那我就陪他好好玩儿。”越景华眼中迸发出一丝精光,随后看向虞暖,轻笑出声:“怎么?不愿意?”

她一声不吭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可是几秒之后,越景华却突然道:“下车。”

她抬头迷茫的看着他,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。

“再不下去,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他淡淡的声音传来,虞暖瞬间开门下了车,可是心里却仍在犹豫,他说,做他的情妇,就能救姐姐……

越景华没有再看她一眼,而是把那张卡扔了下来,虞暖拿着卡,心里抱着一丝希望,她拿着卡去到警察局,看着眼前男人不屑的眼神,她抓着衣角仍旧开了口:“这些钱都给你,放了姐姐。”

“放?她打了我儿子!你说放就放?你当我这个警察是白当的?”男人毫不客气的嘲讽她。

她现在真的是任何办法都没有了,她只能求这个人,她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钱,但是她真的想救姐姐。

“那……你想怎么样。”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却让男人有了一种满足感,更深的嘲讽接踵而至:“告诉你,七天过后,我会放她。不过到时候等她出来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。”

“你是警察,你不能对她动手!”虞暖直直的瞪着他,眼里皆是水雾,姐姐已经进去三天了,她真的怕她被这些人欺负,而她的养父母因为怕得罪人,根本不管姐姐的死活……

男人啐了一口,一把推倒她: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,老子想怎么弄她就怎么弄她!我儿子还在医院躺着,到时候我还得给你们算算医药费!”

虞暖狼狈的撑着手站起来,他知道这个男人在这里就是老大,她有想过去告他,可是如果把这件事捅出去,那姐姐就会和她一样,成为新闻上的头条……

她只能忍气吞声的求他,求薛北山。

似乎这一切把她逼迫的无路可走,她走到不远处拿出手机,拨通了电话:“我同意。”

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声音,她再次说了一遍:“我同意。”

“哦?想通了?”男人带着戏谑嘲讽的声音传出来,让虞暖感觉到自己的廉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