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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简介

小说主人公是秦俞秦俞的书名叫《宠妃之惊华》,它的作者是缄口不语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,内容主要讲述:她摔下去的那一刻,眼前猛地一黑,她觉得她的世界仿佛都是天旋地转的,她从坚硬的阶梯翻滚而下时,身上各处的疼痛都远不及她小腹那处来的激烈。殷红温热的血液顺着她的大腿,濡湿了衣裙,蜿蜒在坚硬又金贵的金丝楠木阶梯上,她痛的喊不出声来,但是最近一直混沌的头脑却忽然间异常清晰。“嗯...啊,原来是这样,呵呵,呵呵呵呵呵呵,秦俞,你又在算计什么。”白箬轻躺在用冰凉的汉白玉石铺就的廊檐下,看着那长长的阶梯,无力的捂着自己的肚子,痛苦的呻吟着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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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:皇嗣风波

丽嫔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居于上位的皇后,然后轻睨着其余各位心里默默盘算着的嫔妃们,亦不说话,只静静的抿了抿桌上已微微泛凉的茶水,神态自如。

言玉枝见状,自是明白她们的意思,矜贵的微笑道:“等到六月中旬,那皇上继位时推了两年的选秀大典也要开始了。到时候宫里势必会进来一批年轻漂亮的新姐妹,这么想来,以后这宫里就更加热闹了。”

其余人闻言神态各异,只得扯着嘴角赔笑道:“皇后娘娘说的是。”

“罢了,今日这宫会也开了许久了,本宫也乏了,大家就此散了吧。”绿萝闻言,连忙搀扶着言玉枝从凤位上站起身来。

尹蓉儿与温玉等人恭敬行礼道:“恭送皇后娘娘。”

言玉枝微微颔首,莲步轻移,往寝殿行去。

要说这高墙深宫之中,最得人心,最受敬重的人,便是长袖善舞的后宫之主言玉枝。

而再说最得皇上恩宠的,最令人嫉妒的便无疑是生母身份令人所不齿的静妃白箬轻了。

可偏偏两人面上还是从小到大一起玩耍的好姐妹,且俩家之间还有姻亲之缘,因此私下两人之间再如何嫌隙徒生,明面上也不好撕破脸皮去。

回到寝殿里,言玉枝顿感疲乏,素白的手轻轻揉了揉泛涨的额角,懒懒的靠在软榻上。任由身后两个侍婢为她捏着酸懒的肩膀。

想起宫会上的种种,心里不免烦闷。

她闭着眼,眉头轻舒,姿态慵懒的对绿萝说道:“你将今日宫会上所谈论的事透露给我父亲,让他手底下的其他大臣去推动一下朝中局势,但是让父亲到时先不要有动作,话都交给他们说,朝堂之上就此事也不必多言,静观其变就可。”

绿萝轻声应了,然后又问道:“那娘娘要奴婢派人去祈云殿请皇上来吗?”

言玉枝闻言面色晦暗,冷冷斥道:“糊涂,劝说皇上此举,不过是她们这些人想将我推出去当说客,做挡箭牌罢了。我与皇上之间相敬如宾,虽皇上待我也是宠爱有加,但是和那人相比到底是不同的。无论她如何妄为,皇上心里永远不会厌弃她,而我却不能做出任何能让皇上所厌弃的举动。”

绿萝垂下眼帘,神色喏喏道:“是奴婢愚钝,?目光短浅,惹娘娘不悦,奴婢该死。”

言玉枝眯着眼睛,语气平缓道:“平日里让你看事仔细长远着,你就是学不会,但是看在你说这些,也都是一片忠心的份儿上,我便不罚你了,你先去把消息递到丞相府去。”

绿萝谢过皇后言玉枝的不罚之恩,此番得了吩咐,便匆匆退了出去,忙着给丞相大人递消息去了。

栖凤宫里,十分安静,伺候在一旁的宫女们,也都静默着的立着,没有人发出声响。

言玉枝听着屋外雨滴轻轻砸在石头上的清脆声响,悠悠叹息,像是忆起了什么,不由得冷笑道:“静妃若是生下皇子,那就一定不能再留她了。”

春光易逝,时日纷繁。

这场雨下的不算大,但却连绵不断的下了好几天。杏花的花期本就不长,如今便也随着这几天的春雨一起消散了去,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华丽景色,短暂的仿佛从未出现在眼前过,不免让人心生叹惋。

朝堂之上,群臣就皇嗣之事劝诫秦俞,后宫不应专宠一人,后宫之稳在于雨露均沾,而且更应该盛办此次选秀大典,以充实后宫,毕竟皇嗣之重,关乎国运,乃国之根本,不容忽视......

秦俞听的脑仁疼,近来四海生平,邻国南北两燕也因内战无暇分身,故此边境也甚是太平。

他本以为终于可以安生一阵子,没想到又闹出这种事情来,天天吵的人心烦气躁的。

有前车之鉴,他私心里其实不想生那么多皇子,想当年他父皇子嗣众多,可后来因为夺嫡,导致内乱不休,兄弟反目,最终只剩他那病弱的大皇兄,以及年纪最小的他和长他一岁的十四皇兄秦玦安然无恙。

后来虽然病弱的大皇兄终于力排众难登上了皇位,但不到两年便因病崩逝了,只留下了一个小他五岁,年方十三的任性孩童,也就是他的侄子秦蕴,登基为帝。

他的十四皇兄秦玦手握滔天权势,却不愿为这些俗世所累,经常外出游历,活得很是潇洒肆意,不是可以托付重任之人。

因此他能登基为帝的大皇兄临去前,便封他做摄政王,将秦蕴托付给他扶持?。

后来,秦蕴之所以被他夺了天下,也并不仅仅是因为他野心勃勃,想要登上那至尊之位。

最关键的是秦蕴非但秉性喜怒无常,暴虐成性,而且还不近女色,爱好男风,身边男宠繁多,以致于后宫形同虚设,子嗣难出。

一国之君如此行径,还不听劝谏。长期以来必定导致根基不稳,国运难昌。所以当他取而代之的时候,群臣虽有异声,但有白太傅和言丞相等朝廷重臣的拥护,以及秦玦的帮助,最后倒也顺理成章。

此时,秦俞自然明白皇嗣之要,关乎国家社稷。但是他想想白箬轻的身体,又有些犹豫。

不知为何,他殷切的希望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他与白箬轻的血脉。可如今她的身体还没调养好,怀子不易。

而且自古以来,女子怀孕生子便是九死一生之事,何况她身体如此孱弱,更是令他担忧。

不过,群臣的言外之意他也明白,朝堂之上他们虽碍于白太傅位高权重,无人敢轻易放肆。但是生母是出身于下九流秦淮舞姬的白箬轻,在齐国这个极重视出身的皇室阶级之中,即使她是皇帝之师,白太傅府上的庶女,但她的那层身份亦是令各朝臣权贵所诟病难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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